鲜花一朵朵,蟑螂一窝窝
?选了Antony的歌配今天的文字。
立春后,阳台上的牵牛花,开了一朵,又开一朵。
依然是,开花之后,如果我看见了这朵花,就会给它喷点水,再拍一张照留存。
以前给它们拍照,都是拍整朵花,有时候顺带连上花盆和阳台,都是大视角,宏观的记录。
这次我尝试给它们特写。
凑近了,仔细一看,每一片花瓣的颜色深浅都不尽相同,从花心到花瓣边缘的颜色也是渐变的,粉白到粉紫,每一粒喷洒在花瓣上的水珠也是大小不一,落脚点也分布在不同颜色的花瓣上,有落在中心的,有落在边缘的,有的水珠紧凑,有到水珠距离稍远,它们随机共同构成了这朵花此刻呈现在我眼前的姿态。
一花一世界。
依然是用手机直接抓拍。
拍完一看,是我想象中呈现的画面。
朦胧,旖旎,梦幻。
?黑白灰彩之粉色梦幻
?黑白灰彩之粉色梦幻
?黑白灰彩之粉色梦幻
?黑白灰彩之粉色梦幻
?黑白灰彩之粉色梦幻
?黑白灰彩之粉色梦幻
?黑白灰彩之粉色梦幻
?黑白灰彩之粉色梦幻
?换一个方式和角度看同样一朵花,有了新的观感。
横看成岭侧成峰,远近高低各不同。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。
近期和朋友们聊天,绕不开的社会新闻话题是徐州丰县。
前些天我写过一篇自己那没有观点的观点:如果自己也生长在那个村落
好朋友问道:这么低劣的人为什么那么大的保护伞?
我:如果就这单独一个事件太好办了,如果迟迟不办,那就是证明:蟑螂不是这一个,是一窝。
??她的意思是为什么前些天就没有一个官媒就此事表态发声。
还有这篇我读过的很喜欢的也是围绕以上视角展开的文章:关于丰县的朋友圈
聊完过了两天,官媒终于发声了。在网上有另一种声音也开始出现,一部分“文化人”说这是有人带节奏。如果这个节奏是为了解救这些正在遭受苦难的受害者姐妹们,那么我热烈欢呼,麻烦节奏再带狠点吧。
为什么他们共情的对象永远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虚无缥缈的一个概念,而不是在同一片土地上,跟他们一样的,有着父母儿女的,有着兄弟姐妹的,有血有肉的,同呼吸的,一个一个活生生的人?
?
我唯一能解释的是,有些人的肉体只是肉体而已,他多多少少少了点东西。
当我读到毛姆的自传《毛姆六十自述》里面的一段话,我释然了一点点。
?他写道:
文化的价值在于它对品性的影响。除非它能使人的品性变得高贵有力,否则它没有任何用处。它的作用是终生的。它的目的不是美,而是善。正如我们所知,它常常导致自满。当学者纠正错误的引语时,谁没有见过他那薄唇上的蔑笑?当鉴赏家在有人称赞一幅他不喜欢的画时,谁没有见过他那痛苦的表情?读了一千本书比不上耕耘一千块地。给一幅画加上正确的描述也不如找出熄火汽车的毛病所在更为实用。每一种情况下,它都是特殊的知识。股票经纪人和工匠都有他们专门的知识。知识分子有一种愚蠢的偏见,即他的知识是唯一有价值的东西。真实、善良和美丽并不是那些上过贵族学校、在图书馆里埋头苦读、经常去博物馆的人所特有的。当艺术家屈尊使用他人作品时,他不应有任何借口。如果他认为他的知识比别人的更重要,那他就是个傻瓜。如果他不能坦然平等地对待他人和自己的知识,那他就是个智障者。
嗯,没错,智障者。
以上文字皆为我今日份没有观点的观点,以及我的偏见。
谢谢你的阅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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